“已经很不错了，要换在以前，就算是我，也只是是减轻他们的痛苦而已，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没了气息。”楼玉摇头，季小媪做的已经够多了，如果按大嫂的办法他们能活命，这绝对是让人振奋的消息。
“以前你们遇到这种伤，只能等死了吗？”季小媪问道，她还记得方宸他们进来看到那些人的伤时浮现的表情。
他们都觉得他们活下来的几率很少。
心里甚至已经没了希望。
“差不多。”楼玉点点头。“能活的都是靠着意志力撑过去了，像这种内伤的……过了几天就会腐烂，由内到外，根本没有任何办法。”
两人相视一眼，轻叹一声。
季小媪走出厢房后，方宸看着虚弱的季小媪一把将她抱了起来，送到了房间里休息。
看着方宸的举动，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走远的楼玉，突然莫名的惆怅。“现在眼中已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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